2022年7月11日 星期一

具戲劇情節張力的外籍看護聘僱始末

 遭逢人生無可迴避的苦,若未能從過程中有所領悟,那這個苦就白受了!生老病死乃人生必經的過程,照顧年邁雙親也是責無旁貸的使命。滾石上年紀的媽媽遭逢病痛折磨,病痛雖非作用於他的身上,然身為子女者感同身受而且須負起照顧之責。為了分攤照顧的工作,家族商討後決定聘請外籍看護協助,這過程卻過程高潮迭起,有如戲劇般的張力。

平日習慣以文字記錄大小事的滾石,當然會盡可能鉅細靡遺地將過程記錄下來。聘僱看護所發生的繁瑣過程,在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後,將之以文字整理作為完整記錄,也作為日後聘僱看護時的借鏡。

楔子
看護離開後第二天的清晨,滾石打點好媽媽的事情,趁媽媽在院子休息念佛的空檔,進入屋內拿出杯子,拉開冰箱的儲冰槽,隨興鏟起幾個冰塊後倒入杯內,然後打開夏天最愛的飲品之一的可樂,看著緩緩注入杯內的可樂遇到冰塊產生氣泡並發出嘶嘶聲,精神立刻為之一振也覺得全身清涼許多。滾石稍微數了一下自看護提出要回越南,迄今大約二十四小時。再往前推,看護向滾石說明打算去警察局報案關於前男友恐嚇她,讓滾石心生不再聘僱的念頭,並且在稍後與仲介討論如何協助看護的過程中,首度向仲介提出不想聘僱的時間,到看護提出要離開剛好四十八小時。
不知怎麼的腦海中突然出現熟悉的音樂聲音,啊,那是很喜歡的電影《關鍵救援72小時》的主題音樂!整部電影最精彩的關鍵七十二小時中,除了人物對話聲音外,其他時間都是以這首音樂為背景貫穿整個救援過程。這是很喜歡的影星羅素·克洛(Russell Crowe)主演的電影,第一次看他演的電影是敘述諾貝爾獎得主約翰·納許(John Nash)生平的美麗境界(A Beautiful Mind)。已經看過好幾次的《關鍵救援72小時》,描述在社區大學任教的羅素,為了營救被冤枉入獄卻苦無證據還其清白的愛妻,透過精心策畫在72小時內讓監獄送妻子到醫院就醫,然後劫持妻子並且在警方佈下天羅地網的情況下,開車帶妻兒到機場並順利搭飛機逃往南美洲國家的精采緊張情節。為何將看護離開的事情跟電影中緊張懸疑的情節相比擬!因為聘僱合約為三年,合約有效期間雇主若不想聘用,需要額外付出一些費用,而且從終止聘僱到看護真正離開前,不知會衍生出哪些討厭事情不得而知。共同生活二個多月來,對於她的生活習性很不習慣,而且已經到了厭煩的程度。另外對於她跟異性之間的關係也頗有微詞。關鍵48小時開始之際的對前男友恐嚇提告則是最後一根稻草。原本看似繁瑣的程序,沒想到竟然可以快速圓滿地完成,恍若羅素可以如不可能的任務般帶安全地帶妻兒逃離美國到他方定居般。
當然不管羅素或滾石都得付出代價。羅素全家人從此必須跟過去的人生一刀兩斷,過著全新的生活,直到法律追溯期消失為止。滾石則是在新看護尚未到任前必須多費心思照顧媽媽,他的家人也差不多。衡量利弊得失,滾石欣然接受這額外多出來的負擔,想必羅素也是做如是想。
為何將冰塊加入可樂,享受清涼一下這麼卑微的事情,會讓滾石如此在意?因為看護後期的行為讓滾石心生厭煩,特別是當他在廚房忙進忙出張羅午晚餐時,她可以一派輕鬆地拿著杯子,打開儲冰櫃將冰塊裝入杯內,然後回到房間翹起二郎腿邊喝冰水邊用視訊電話聊天。滾石乾脆關閉冰箱的製冰功能,讓她無法那麼輕鬆愉快的享用冰水。當然滾石自己也受害,沒有冰塊的可樂如馬尿般難喝,所以天氣轉熱以來未曾買過可樂,直到昨天才購買今年首瓶的可樂,並且猛灌好幾杯冰涼的可樂過癮。

首部曲:聘僱
滾石媽媽四月七日在菜園跌倒,脊椎受到挫傷雖不需要開刀治療,但因為有擠壓所以人非常不舒服。外加原本身體的病痛,特別是腎臟衰竭狀況,已經到了不得不洗腎的程度,雖然腎臟科醫師仍極力想要透過藥物延緩血液透析的進程,然情況仍不樂觀。跟弟妹商量後決定聘請外籍看護幫忙照顧。
這兩年受疫情影像,外籍看護非常不容易申請,滾石對於媽媽狀況憂心忡忡,外加看護聘僱的困難度,那一陣子簡直是過非人的生活。很幸運四月十日仲介告知找到一位越南籍看護,已經有照顧長者的經驗,三年到期家屬要自己照顧。趕緊申請巴氏量表以便可以承接。沒想到完成申請程序後,卻於四月十四日得知已經有人早一步承接,這下子不知還要多久才可能找到人。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仲介厲害,隔天再度介紹一位也是越南籍看護,也是照顧長者三年,想要提高照顧費用家屬不肯,因此要釋放出來轉讓。初步了解其資料後認為可以,仲介立刻在當天晚上安排視訊通話,彼此認識商談服務內容與費用。這個節骨眼,只要有言語可以簡單溝通,有照顧長者經驗費用不要太誇張,任何人都可以接受。因此當晚便敲定聘用。
隔天四月十六日跟夥伴到那結山活動,聊天過程提及聘請看護與自己在意的事情,雖然很不喜歡但還是得無奈地接受。回家途中仲介來電話要求盡快簽約,因為擔心看護聘僱期限即將到期,怕一有個閃失被遣送回國就麻煩了。
隔天四月十七日十點鐘仲介陳小姐依約來家裡辦理簽約事情,收取所有的服務費總共三萬出頭,只要人可以快點送達就好,但心情仍忐忑不安,不知多一個外人會如何。
看護敲定後,後續的安排也需緊鑼密鼓地進行,起碼要給她有可以睡的床以及放東西的櫃子。在家具行花了四千餘元買一張實木的單人床於四月十八日送達,因為仲介告知明天中午前會把看護帶來,在此之前需要備妥休息所需。妹妹則是張羅其他的用品以及安排房間內容的擺設,盡可能讓看護有一個舒適的生活空間。
沒想到稍後仲介又來電告知原雇主不願意放人,因為新的看護尚未到達,所以明天無法過來。聽到這個訊息心情真是很惡劣,很擔心原雇主改變心意願意付看護要求的費用,如此一來她便會繼續留在該處。還好隔天四月十九日仲介又來電告知,確定明天中午前會帶看護前來。
這次終於沒有開天窗,隔天四月二十日十一點過後看護來報到,過程還算順利簽署一堆的文件。她今天報到真是及時雨,因為下午媽媽要進行血液透析的手術,需要不少時間而且後續的照顧也是大問題。
下午3點鐘抵達醫院,等了將近一個小時3:53才進入開刀房。4:15主治醫師告知評估後手臂跟頸部可以同時做。但是媽媽兩隻手臂的血管都不行,因此需要使用人工血管,所需時間大約為一個半小時。6:20出手術室。晚上回家兵荒馬亂弄飯,看護多少發揮一些作用。

二部曲:磨合
不要說看護沒想到一報到後就一天到晚跑醫院,而且是照顧一位身體很虛弱的老人家,滾石自己也沒想到會這麼棘手。甚至有一度擔心看護會因為需要花那麼多心力照顧媽媽而打退堂鼓。
看護報到當天開始,除了假日外幾乎每天到醫院,包含報到當天三小時的血液透析準備手術,腎臟科,眼科,心臟科,家醫科,以及固定的血液透析行程。
特別是五月九日與十日連續兩天,媽媽整個晚上不舒服,看護除了透過看護鈴通知房間在二樓的滾石,看護本身大概也是折騰一整晚。九日半夜滾石被不熟悉的電鈴聲吵醒,老婆也醒了並詢問這是甚麼聲音?滾石心頭一驚,是看護按下通知鈴聲,趕緊跳下床,邊走邊穿褲子趕到媽媽房間,原來是媽媽心臟不舒服,看護正準備給她吃藥,觀察媽媽的狀況後覺不需要。看了房內的鬧鐘是凌晨四點,真是要命。媽媽躺回床上繼續睡覺自己也回房繼續睡。沒想到隔天半夜又被恐怖的電鈴聲叫醒,一樣邊走邊穿褲子趕到媽媽房間,滾石心想經常這樣遲早有一天會滾下樓梯,又是折騰一個小時候才又回房間。
四月十五日跟她談未來照護工作時,當時並沒有考慮血液透析的醫療,不知道她是否第一個月感覺差很大?滾石在這段媽媽屬於兵荒馬亂的時期,有些擔心看護對於工作內容不知是否會提出異議,還好安然度過。
隨著治療過程逐步改善媽媽身體狀況,她自己本人,看護,與滾石兄弟姊妹也跟著逐步回歸正常生活。老實說這段期間看護真的是幫了很大的忙。
但是媽媽病情逐漸穩定,滾石不再跟看護一起待在血液透析室,只讓她陪與協助媽媽。結果在五月最後一天透析室護理人員來電告知看護在醫院很被動,而且不願配合護理人員要她協助媽媽的要求,她告知護理人員媽媽沒有要求她做。隔兩天透過機會告知透析過程必須要遵照護理人員的要求協助媽媽,也請媽媽要叫她做事情。經過要求後似乎有改善,但顯然她是很被動的。

三部曲:關鍵處置遠因-生活型態差異大

講電話
看護報到後超過半個月的期間內,幾乎處於兵荒馬亂的階段,滾石沒有特別留意看護的生活細節與習性。事情慢慢緩和看護也逐漸熟悉環境後,一些狀況慢慢浮現。平日幾乎沒有電話聲的寧靜家中,突然間電話聲不絕於耳,而且是很大聲又聽不懂的話語。剛開始還覺得可以接受,甚至告訴家人她來此人生地不熟,閒閒之際不講電話可以幹甚麼事,幫她說電話的事情說情。
一開始是媽媽抱怨,接下來老婆也開始有微詞,甚至慢慢地滾石自己也覺得厭煩。
終於在還差四天才滿一個月時,滾石聯絡仲介告知看護照顧的狀況還好,只是電話超級多整天沒事幾乎就是講電話,而且嗓門又很大請她代為處理。不久仲介回復已經知會。根據滾石觀察之後幾天似乎有收斂,但還沒有達到不擾人的程度。
看護有豐富的照顧長者經驗,媽媽在其照顧之下病情漸漸有起色,所以對於她愛講電話與某些脫序行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隨其開始休假,複雜男女關係逐漸浮現,心理學的月暈效應也逐漸浮現,愛講電話這件事情再度浮上檯面。因該日為二次大戰諾曼地登陸死傷慘重而被稱為斷腸日的前兩天,看護又以視訊方式跟男性友人聊天,惹的家人非常不高興。隔天自己又被她擺在窗台開著視訊的手機中出現的對方男人頭像嚇一跳,因而告訴她在室內不可以用視訊通話,至少不可以拍到家人的臉。
斷腸日當天早上吃完早餐在工作室處理資料,跟媽媽在客廳的看護又不停講電話。本來想不理她到廚房準備午餐,還是持續聽到客廳傳來的聲音,越聽越煩而且不知道是否感覺的關係,聲音似乎有變大的跡象,受不了拔掉客廳的無線AP電源,再度回到廚房,越想越不對勁,這是我的家為什麼我要遷就於她人,走到她的身旁很不客氣的告訴她不要一直講電話而且又使用視訊通話。乾脆連不要朋友到家裡找人的事情也一併講了。下午第二次通知仲介,請她務必確實轉知需要注意的事情。
隔天有收斂但尚未進入可以接受範圍,發現看護還是不時講電話又開視訊,奇怪看護是聽不懂人語嗎?乾脆直接拿手機展示給她看,若再講不聽就考慮更換看護。電話是用來溝通,看護則是用來長時間聊天,隨著媽媽病情好轉她閒暇時間增加,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講電話嗑嗑牙打發時間也不錯!

複雜男女關係
聘僱前視訊會面過程,曾詢問過她的婚姻狀況,得知她已經離婚,前夫已經再娶而且有小孩。她跟前夫所生的孩子好像已經結婚準備生小孩了,換言之72年次虛歲40歲的她很快就會當阿嬤。報到當天曾詢問她中部地區是否有認識的朋友,得到有一位住在太平的朋友。這是初見面前對於她跟異性之間關係的第一印象。
報到一個星期左右,她突然告知因為在這裡不知道如何匯錢回家,因此住太平的朋友會來家裏找她,幫她拿錢去匯。這個說法合情合理,因此答應她這個要求。當天晚上那位男生便來此跟他碰頭,不知道有沒有托他匯錢,卻知道該男生送他一些水果。
沒想到才沒過兩天的五一勞動節那個男的又來了,滾石當天前往志工單位執勤所以不知情。事後家人告知當天下午3點左右,有個男生開車來找看護,在門口拿東西給她。滾石查看冰箱發現是煮熟的泥鰍。家人覺得她的行為怪怪的。滾石卻告知家人看護已經離婚,越南的老公已經再婚而且有兩個小孩了。所以沒有婚姻的束縛,跟同鄉的異性互相聯繫幫忙,是可以理解的。此時滾石尚未意識到這位男生是看護的男朋友,只認為是同鄉互相幫忙罷了。
看護自四月二十日報到後的第一個月都沒有休假,這當中那位男生是否在自己未知下跟看護在家門口碰面就不得而知,至少滾石不知道。
五月二十九日一大早看護臨時跟滾石提出休假十二小時的要求,滾石雖然錯愕也擔心順便把病毒帶回來,但能禁止嗎?只能提醒日後休假要提前說,以及注意防護不要感染病毒罷了。沒想到她晚上九點收假後沒多久,那個男的又在門口跟她碰面,滾石剛好上樓洗澡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是聽到狗叫感覺外頭似乎有人。沒多久家人告知剛剛有一個自稱是她老公的人在家口等看護,並拿一些食物給她。滾石隱約感覺似乎越來越不對勁。
隔週六月四日她再次休半天假,這次是從晚上八點到隔天早上八點,換言之是在外頭過夜風險更大。問題是聘僱前講好每個月讓她休一天,她特別強調二十四小時,當時沒有特別留意這個數字,現在懂了是指休假一天一夜,而不是一般認知的白天休假晚上仍會回來住。
沒想到看護隔天早上回家後,下午那個男的又來找她,這次看護並未告知滾石。他在屋內感覺看護似乎跟人在外頭聊天,到二樓機房查看監視器,果然兩人在外頭聊天拉拉扯扯狀似親密,旁邊有人經過也視若無睹。滾石火氣上來了,假借澆花而走到外頭,看護沒有特別不好意思的模樣,那位男生則是很熱絡的叫滾石老闆好,滾石只是點頭示意。不一會兒一輛車牌號碼為AYU-9996的白色Altis由豐東路方向快速經過,並在前方不遠處調頭,將這位應該也是越南籍的移工接走。滾石非常不高興,但是按奈住性子並沒有發脾氣,是該找機會告知她不可隨意讓男生到家找她。隔天六月六日早上出手,藉由告訴她不要講視訊電話的機會,一併告訴她現在已經開始休假,所以日後不要約男生到家門外碰面。滾石下午看到中央社的新聞,台中地區有多位越南籍移工確診,前往醫院準備接媽媽回家途中,立即打電話給仲介請她明確告知看護自己的要求。二十天後發生更大條的事情。

最終曲:關鍵處置48小時
看護預定休假的六月二十五日清晨,滾石吃完早餐後清洗餐具時,看護突然走過來說了一堆無厘頭的話,大概的內容是他在台南照顧其他老人家的三年中,認識一位在關廟某工廠服務的越南籍移工,跟他發生感情而且有了肌膚之親。這位移工或許很喜歡看護,但看護的個性很外向應該很容易認識其他的異性,這位移工可能就因此吃醋。
根據看護的描述他曾經到台南雇主的地方找他,並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兩個多月前來豐原並沒讓哪位外籍移工知道,當然紙包不住火這位移工知道他離開台南,但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就要脅她回去台南跟他碰面,否則就將它們之間曾經的一些親密照片移花接木,假藉跟現在的老闆有曖昧關係,而告訴他的家人,事情大概是這樣子。他來豐原之後認識的越南籍外配,要陪她到警察局報案。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因為報案就需要知道他現在的居住地以及僱主資料,那麼就有可能會將自己的資料曝光,也將自己捲入這件桃色糾紛爭。費了一番功夫跟仲介聯絡請他處理,家人又參雜了一些意見,覺得非常心煩就不再過問這件事情。因為看護原本就安排當天下午三點休假,估計她應該會利用這段期間去處理這件事情,怎麼有這麼麻煩討厭的事情。
後來媽媽分享跟看護之間聊天過程,得知看護跟其他異性友人和前夫之間的關係,內容聽起來真是八卦,根據自己的估計應該不是這樣子。因為看護聽不懂台語,媽媽不是很了解國語,所以兩個人在對話有點像雞同鴨講,自己提問自己解讀。
不過倒是提供一個很重要的資訊。今天稍早看護接到一通電話,跟他對話過程中媽媽聽到對方告訴看護,明確告訴那個男人不要再到家裡找她。 再次跟媽媽確認他是否真的聽懂這句話,得到肯定的答案。那對方肯定是台灣人,而且根據講話的內容應該是原先的雇主,估計是看護的前男朋友到前雇主家找她,當然不會有結果。有可能讓原僱主覺得很心煩,所以打電話來要求她把這個事情擺平。真是有夠灑狗血的事情,滾石告知仲介這件事情時提到,不太想繼續聘用她。沒想到二天後竟然成真。
兩天後早上準備出門時妹妹正好拿早餐來,滾石跟她聊了幾句關於看護不適任的問題。滾石也覺得看護最近的行為與複雜的男女關係,不想再繼續聘僱。但是合約在身要解除聘僱關係需要有一定的程序與理由,如果問題是在滾石這一方 ,那麼可能會衍生出一些費用與麻煩的事情,內容都需要再詳細的研究。妹妹提到弟媳還有他都已經委託其他仲介協助尋找可能的替代人選,滾石則是擔心要如何能夠順利的圓滿的解除聘僱關係,特別是談好解除勞僱關係後她還住在家裡的這段期間,是否會有一些 不好的事情發生。
在清風嶺步道觀察生態途中,爾還是會想到這些惱人的事情,但盡可能不要去想才不會掃了觀察生態的興致。
滾石回到家進入院子,看到與自己預期吻合的狀況,媽媽坐在院子的板凳唸佛,但看護則是坐在大門口講電話,看她講電話的模樣應該是使用視訊通話。她看到滾石進入家門,就改用耳朵聽算是有點尊重滾石曾經告訴他不可以使用視訊的要求。但是滾石在院子走來走去,看護仍然繼續講電話,心裡開始不高興,進入屋子時刻意用力甩門產生很大的聲響,連滾石嫂都詢問怎麼一回事,其實就是厭惡看護講電話。
進入屋子後到廚房整理準備吃早餐,看到中島上空的鮮奶桶,又是被她喝光鮮奶心裡不爽加一。
在廚房隱約還可以聽到他講電話的聲音,本來想要按奈住情緒但是時間實在太久,按耐不住情緒到工作室找出合約,走出家門示意她不要說電話,然後拿出合約告訴她內容提到講電話限制的事情,而且昨天下午媽媽才唸了他一頓有關電話講不停的事,今天還是繼續我行我素。
不待自己講完她突然間翻臉,講了一堆為什麼要限制講電話,限制東限制西這麼多的限制, 他不要做要回越南了。 原本以為他只是一句氣話沒想到竟然真的起身並走向曬衣架動手收起她的衣服,換言之她立馬要離開這裡。滾石先愣了一下, 立刻回神並且以肯定的內容回應。沒有特別注意她有什麼反應,望向旁邊的正在念佛的媽媽,看她一頭霧水的模樣趨前告訴他看護要回越南,依然是一副不解的模樣。
稍後尾隨看護進入屋子,她直接進入房間並且拿起皮箱,立刻要收拾離開這裡。滾石則是打電話給仲介告知這件事,大約在十分鐘之內一團混亂,看護,滾石,仲介,越南籍翻譯老師這四個人之間不停的交叉通話,以確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結論是滾石跟看護都很堅持目前的決定,因此啟動第二步程序。仲介立刻聯絡公司了解後續處理程序,滾石則是告訴看護她正在打包行李,所以要在旁邊看著。大約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讓看護打包行李收拾東西,仲介則是聯絡公司了解狀況告知會過來辦理手續並帶走看護。
看護打包完成後拿到院子擺放,在院子陪媽媽聊天,等待仲介前來辦理後續事情。等待仲介過程中,屋子內外的氣氛有點沉悶,滾石在屋內打點媽媽待會前往醫院的準備工作,這些之前都是看護幫忙處理,並且準備午餐。看護則是在院子不停的講電話,已經不在意她要講多久了。
仲介臨出門一刻才到,媽媽的時間也不能耽擱,因此先讓他們在院子簽文件跟辦手續,滾石則是獨自帶媽媽前往醫院。雖然比較麻煩,但倒是沒耽擱太多時間。媽媽告知看護在院子跟她聊天時,講著講著就哭了,不想揣測是啥原因。出門繞一圈回到家大約花半小時跟平常差不多,相信看護會很訝異,為何之前都是要兩個人的工作,今天自己既然可以獨自完成,而且時間也差不多。
辦理手續過程無意中告訴仲介,還好媽媽已經比較可以自理。她回應:看護告訴她因為阿嬤可以自理所以就不要她了,言下之意自己會爽快回應她要離開的要求,主要原因是媽媽不需要她照顧。這是理由之一,但最主要的因素是她強硬的氣勢以及好死不死前天得知她複雜的男女關係。
完成手續,他們大約在一點鐘離開,心中一顆大石頭終於落下,雖然又有一顆新的小石頭壓住心頭,但感覺好多了。
整起事件從大約9:30爆發,到一點鐘走完整個程序,只能說真是太慶幸了!

跟張忠謀 嗆聲的後果
看護向滾石嗆聲且立刻付諸行動,滾石立刻以堅定的姿態回應,而且到事情處理完畢步出大門前,都未顯露出絲毫後悔或遲疑的舉止,若看護真的是假戲真做,那就真的是踢到大鐵板了!這就好像直接跟郭台銘嗆聲般的不知死活。滾石雖是無名小卒泛泛之輩,但身為兄長做了或許有些瑕疵但不影響大局的決定,弟妹與其他家人不至於有太大的反彈。
若她嗆聲的對象是其他弟妹,情況或許就會大不同。起碼被嗆聲者不會立即做出如滾石般的決定。所謂事緩則圓,這種情緒性的反應不消太久時間,就會出現戲劇性的改變,看護可能就不需要離開甚至可以因而獲取更多的空間也說不定。

意外插曲:差點惹一身腥的滾石
不知是否女人比較敏感,或自己清修多時所致,看護到任不久滾石嫂三不五時就碎碎念,照顧阿嬤幹嘛噴那麼濃的香水。看護離職當天下午,媽媽也提到看護剛來時洗完澡會濃妝豔抹,而且故意穿很露的衣服且穿戴項鍊與腳鍊,看來真的是有其事。過著修道士生活的滾石倒是沒有特別的感覺。
後來滾石嫂甚至抱怨滾石跟看護說話都是客客氣氣,對她則是偶爾會大小聲,言下之意滾石似乎對看護有意思。滾石晚上盥洗完畢後通常會下樓看電視或待在工作室,直到就寢前才上樓。近來為了避免受到看護大嘴巴干擾,有時會提早上樓到書房吹冷氣看書。滾石嫂開始懷疑滾石跟看護可能有機會勾搭之際,也會質疑滾石為何洗完澡要下樓,是否跟看護聊天之累的無厘頭話語。嘗試跟她說理,卻換來更多的質疑,不回答又會讓她覺得心虛,搞得滾石不知如何是好。乾脆洗完澡將樓下門窗關好就直接窩在書房。而且滾石也舉出,一個想要把妹的人會理個大光頭嗎?這個說詞似乎獲得她的認可,自此比較不會出現質疑的言詞。
現在回想起來滾石還真是心有餘悸,差點捲入八卦的桃色風暴內,有機會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是啥事情?
話說看護到職尚未滿一個月之際的十六日夜晚,滾石媽媽的狀況雖然逐漸改善但仍然處於不穩定階段,滾石晚上準備上樓休息前,會習慣性在房間門口聽聽內部是否有異常的聲音,晚上依循慣例進行但似乎有異,隱約之間似乎聽到啜泣聲!聽錯了嗎?又仔細聽了一會兒確定是啜泣聲,拌雜喃喃低語聲,是媽媽因為身體不舒服而難過嗎?想進去但又怕搞錯反而干擾她的睡眠。又過了一會兒確認還在哭泣,忍不住輕開起房門,突然間發現昏暗房間內看護迎面而來,原來是她在哭泣!詢問後得知是她的小女兒生病,又想到離開越南已經滿三年,很想念家人因而難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是讓她自己穩定情緒,滾石則是回到工作間。又過一會兒LINE上頭傳來訊息,查看是看護傳來哭泣娃娃貼圖,表示自己很難過。滾石不放心再度走向媽媽房間,發現房門敞開,正準備步入房間時,瞥見看護坐在沒有開燈的餐桌椅上,所以走進昏暗的廚房,說出不要難過話語安慰她。話剛說完,她突然起身並說出老闆可否抱抱的話語。滾石以為聽錯再次確認其內容,當下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給予肯定的回應。她還真的抱了滾石一會兒,滾石則是呆若木雞的站著,老實說還真的被嚇到。過沒多久看護傳來語音訊息,詢問剛剛抱抱很不好意思,滾石僅能以沒關係回應。事後滾石的解讀是,她思鄉心切希望有認識的人給予安慰,而自己不小心出現剛好可以滿足需求。事後滾石覺得非常不妥,但也未透露任何口風,只是行事更小心,避免產生無謂的誤解與困擾。
事後諸葛,若這位看護真有所圖,而滾石也見獵心喜,那滾石的一世英名可能就真的要毀於一旦了。

沒有收買不了的人
情節涉及正邪雙方交鋒的影視戲劇節目,偶爾會出現「沒有收買不了的人」的對話內容,換言之任何人都可以被收買。這句話說對或不對都可以。若以金錢收買就不一定對,因為就是有根本不將錢看在眼裡的人。戲劇節目通常會轉而使用其他手法,最常出現的方法是從親人下手。若這種手法也可以算是收買的話,那上述那句台詞就是對的。一個視錢財如糞土的執法鐵漢,通常無法過至親生命被脅迫的關卡,而暫時屈伏(或被收買)在邪惡勢力之下。
談看護的事情怎麼會牽扯到被收買?話說滾石被看護熊抱之際呆若木雞,這當然表示滾石是正派無邪念人士,但在任何情況下都可以如此淡定嗎?滾石偶爾會跟他人談起柳下惠這個人,他認為柳下惠之所以會如此若非他不能人道就是對方屬於東施類型的。若柳下惠是正值壯年的正常人而坐懷者是西施,那結果可能會大不同。用滾石的論點套到他自己身上,顯然若該看護有相當姿色恰好又噴讓其迷戀的香水,在昏暗的環境中連他自己可能都不敢打包票不會出事。

問心無愧的雇主
滾石在聘僱看護之前不知道政府規定的費用為何,只知道每月基本工資調整為25,250元,以為看護工的薪水也是如此,因此仲介介紹這位看護並告知她要求的薪水為27,000元,認為是合理的要求,因此立即答應她。之後根據規定聘僱前必須先參加線上的「聘僱家庭看護前講習」,才知道看護工的薪水是17,000元,怎麼會差那麼多!不過認為27,000也是合情合理的薪水,因此沒有多說甚麼。
看護是四月二十日報到,根據慣例與仲介告知發薪水日期為格月二十日。但某些公司或滾石之前服務的學校薪水是當月最後一天發,也就是比滿一個月發早一天,雖然只差一天但感覺不一樣。滾石感謝看護的幫忙,因此決定提早一天給她費用。因為當月沒有休假,說好的一個月一天假期折合現金一千元,所以給她二萬八千元。另外幫仲介公司代收1500元的服務費,等於她包吃包住實拿26500元。
第二個月有休假,所以少一千元但也是在最後一天給予費用,也說出感謝她幫忙照顧媽媽的真心話。
看護所從事的工作內容更是只有與照顧者有關的工作,例如洗澡,洗媽媽的衣服,整理媽媽房間等,其餘家事一概不需要動手。早餐是滾石妹妹幫忙張羅,午晚餐則是滾石負責,幾乎都是他親自下廚準備,只有極少數時間無法配合時才買便當。吃完飯,看護也不用負責收拾,滾石全包了還包含看護的碗筷。

倒楣的看護:大拇指夾傷
房子側邊的窗戶的設計,公共空間使用一般左右側開模式,臥室則為上下移動的模式。為了不安裝鐵窗破壞美感,特別使用8mm厚的玻璃加強防盜效果,因此窗戶變的很重。左右開啟的窗戶可以將窗戶停留在全開、全關、或任意位置。但上下開啟設計的窗戶,除了全開或全關之外,不可以停留在任意位置,只能位於幾個事先設定好的定位點。要移動窗戶需要用手指按壓定位卡榫,讓其脫離定位曹後方可上下移動到想要的位置,再放開定位卡榫讓其崁入定位孔內。因為玻璃很重,所以若窗戶不是在最低的位置,當定位卡榫脫離定位孔之際,若沒有用力撐住匯瞬間掉下來非常危險,滾石因為知道這個情形,所以特別交代家人開啟這種側邊窗戶時要格外小心,但尚未告知剛來的看護就發生意外。
話說看護才剛來十天之日,大清早滾石準備出門前往後院把狗放進來之際,瞥見看護正在打開窗戶,因為她不了解窗戶的結構被被猛然往下墜的窗戶砸傷大拇指,瞬間鮮血直流趕緊協助她處理傷口。本來以為沒有大礙,後來才知道傷口不小,而且骨頭與指甲似乎有受損。她似乎痛了好一陣子,她是幫忙開啟臥室的窗戶所以也算是因公受傷。
過了個把個月,六月初左右看護跟滾石提到受傷的拇指會痛,而且似乎有加劇的情形。滾石擔心是否有發炎的跡象,因此叮嚀她趁媽媽血液透析之際前往骨科檢查。
斷腸日過後三天,滾石帶媽媽前往醫院,也得知看護待會到骨科檢查。大約三點左右看護透過LINE來電,滾石看到訊息嚇一跳以為媽媽有甚麼事,原來是醫生發現受傷拇指新長出的指甲被舊指甲卡到需要手術。這非同小可,請弟弟協助確認是否真的需要手術,得到肯定的答案。因為這個小手術除了拇指不可沾到水造成生活不便外,肯定會很不舒服。估計她離職之際,拇指的傷應該尚未完全復原。

意外收穫
以一介平民的生活空間來說,滾石的私有生活空間算是奢侈,誇張點說簡直是奢侈,難怪房子落成阜邑張總參觀二樓主臥室後送來一台小冰箱,他說看完後發現少了這個東西。
滾石的私有空間不只有大主臥,外加一個書房與小客廳,三者合計的實際空間大約就是一個比較小坪數的公寓總和。但除了剛搬過來的那陣子比較常待在書房,不久就變成兒子的專屬空間,即便他三年多前常態住在新竹已經不再使用,滾石仍然習慣待在一樓的工作室,換言之起碼超過十年未好好使用它。看護報到後,滾石逐漸可以喘口氣重拾有興趣的寫作與研究工作,然卻也衍生出干擾的內容,特別是來自看護生活習性的干擾,因而想到閒置許久的書房。看護報到半個月後開始邊休息邊整理空間與物品。自從小瑋接手書房的使用,即便他三年多前北上新竹就業後即便回家也不再使用這個空間。這一陣子的身心靈折磨,促使滾石重新找回初衷,真可說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收圓
看護離開當天,滾石比平常早半個小時前往醫院接媽媽,過程也是很順利,真是很慶幸。回家途中看護的事情當然是聊天主題。媽媽提到看護剛來時洗完澡會灑香水,而且打扮的花枝招展。媽媽說她是展示給跟她通電話的男生看,自己心頭一驚,不只吧!這個舉止是一石二鳥吧!還好自己打定主意2.0的人生是透通人生,可以坦蕩蕩示於人的人生,所以第一個月某個深夜發生的事情,若當時把持不住,這下子事情就大條了。
試著從看護的角度來推測整起事件的發展:
  1. 最近家裡發生的事情,讓離開家裡整整三年的她萌生返家的念頭。
  2. 在台灣跟其他異性之間糾纏不清的關係,加劇這個念頭。
  3. 最近三不五時對她的要求,初期忍氣吞聲盡量配合,到了一個程度不想忍了。
  4. 認為媽媽暫時仍需要她的照顧,因此以離職要脅,想透過這個方式壓制對她的限制。
沒想到自己那麼爽快的答應,她自己起的頭,而且她也是很有個性的人,即便心裡頭可能覺得有些悔意,但仍要有骨氣把程序走完。
她萬萬沒想到,她的舉止正中滾石的下懷,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工夫」。
嚴格說起來看護真的是幫了莫大的忙,在滾石最絕望之際及時出現,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根浮木,讓自己與家人可以有喘息的空間。
她在這裡待了二個月又七天,第一個月老實說還真是辛苦,當時媽媽的狀況很不好,脊椎受傷外加緊急洗腎的繁瑣程序,若當時她沒有適時出現幫忙,真擔心自己不知是否可以熬過去。第二個月漸漸步入正常,她也熟悉整個照顧媽媽的整個流程,跟家人相處的過程也更自在,也更隨便將我家變成她家。第三個月可以開始享受坐擁高薪,卻不需要太多繁雜工作的看護人生。沒想到一個不留神弄得灰頭土臉。
更慘的是右手大拇指被夾傷,還需要開刀拔出舊的指甲,估計新的指甲尚未完全長滿,肯定還是會痛而且有感染的風險。
若不要發生前天複雜男女關係的事件,滾石可能還會忍氣吞聲些,但眾多事情卡在一起,讓滾石堅定的把持自己的決定。
中午因為沒有時間準備午餐,滾石蒸了兩個粽子當午餐。吃飯過程中告訴滾石嫂,自己心情非常輕鬆,這是實話!一個陌生人住在家裡,雖然是幫忙照顧媽媽,但總是覺得怪怪的。老婆又神經質的疑神疑鬼,又不敢發脾氣讓人看笑話,也可能會越描越黑,滾石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最近看到媽媽狀況逐漸有起色,看護卻逐漸展露出恣意而為,似乎有非她照顧不可之勢,這種景象滾時看在眼裡但不動聲色,頂多如今日般好言好語的告訴她要注意罷了。看護剛開始會收斂,但不久又故態復萌,滾石偶爾會想到「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這句成語。過去二個多月看護確實很幫忙,也把病人照顧的很好,現在被照顧者逐漸康復她的功勞無庸置疑,但不應當因此而認為家人心存感激之餘,會給她更大的空間與獎勵。她若夠聰明就該知道被照顧者身體逐漸好轉,自己可以逐漸輕鬆,但也表示被照顧者家人更有可能自己接手照顧,除非是認為現在是賣方市場,需要看護者比比皆是,隨便都可以找到需要的家庭,否則就該更收斂更低調,好好享受自己先前努力的成果。這種情形在職場、政治場合更是屢見不鮮。最令人熟知的莫過於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建國之後幾乎將跟他一起打江山者殺害殆盡。協助公司建立完善系統,讓自己本來處於公司非他不可的情況變成可有可無,然卻渾然不察他在公司的可取代性,反而認為有功於公司理當受到禮遇,可能的下場可想而知。
話說新冠肺炎發生以來,台灣一直被讚揚是防疫模範生。不料疫情卻在今年四月份突然竄升,單日確診數最高曾逼近十萬人(五月二十七日94,855人) 。單日確診數在確認看護當天首度破千達到1,284人,報到當天已經越過2千人,達到2,481,不久又越過萬人,持續到看護離開仍盤旋在單日確診數萬人階段。所以新冠疫情似乎跟滾石這段如驚異大奇航般的高潮迭起。這是題外話。

加碼演出曲:心得與雜思
走跳職場有時不能太直白
看護的個性台灣人的想法是一條子腸子通屁股,有話直說直來直往不會有所保留,這種人比較沒有心機不會害人,但是 太直白把所有事情攤在陽光下,反而有時候因而害了自己。
從滾石的角度來說,這整件事的關鍵是看護跟他前男朋友之間的複雜關係,以及他在告知滾石此事過程附帶提到前男朋友帶了一把類似西瓜刀的刀具,前往台南雇主家找她理論,不是很確定她所說的是不是如此,因為語言上沒辦法完全的溝通,但是這足以讓滾石心生恐懼。有時男女之間的糾紛不是那麼理信,而且幾乎都是不理性,因此他跟前男朋友的關係極有可能會威脅到自己跟家人的生命。
看護其實要去警察局提告或者做任何的處置,並不一定需要告知滾石,因為當天下午他原本就排休假,大可利用休假的時間去處理,而非沒有排休必須要臨時請假前去處理。除非她的個性就是認為所有的人都會買他的帳,都會相信他支持他,通常在職場上這樣子的人會提早陣亡。

原雇主寵壞看護
看護提出離職,附帶說出一堆抱怨,不能隨便講電話,男生不可以來家裡找她,老闆娘一堆限制等。台南的老闆只要把阿嬤照顧好,甚麼事情都不會管她,所以她是以台南前雇主的態度跟滾石的態度相比。根據看護的來台就業資料,台南前雇主是第一個雇主,滾石則是第二個。每一個人對於相同的情境會有不同的反應,有些人不會在意旁人不絕於耳的電話聲,滾石則是很在意。
看護一來台灣就業,遇到一個只要把事情做好不太會管她私生活的雇主,當然是一件好事。但若她尚不想離開滾石家,想要繼續在此服務,卻因為台南雇主給她的錯誤印象,因而認為滾石也該買她的帳,因而失去在此剛安定下來的工作,還必須折騰一陣子尋找新雇主,就不是一個好的經驗。若她不能以此引以為鑑,搞不好下一個雇主又會發生這種狀況。

從看護事件談塞翁失馬
滾石幫媽媽聘僱看護的過程,簡直如戲劇情節般高潮迭起。自起心動念聘僱看護開始,5天內確定看護人選,再過五天進入家門,而且馬不停蹄地立刻投入最吃重的工作。跟正常聘僱程序,從開始申請巴氏量表開始到看護進入家門,可以接手照顧工作起碼要好幾個月,而滾石卻在十天內完成,而且因為看護有豐富的照護長者經驗,因此可以立刻接手棘手的工作,真的是非常的幸運。
然二個月餘後發生的一連串事件,導致自己生活品質嚴重受到干擾,甚至導致有被傷害的風險,某方面也是因為太急著聘僱看護使然。
然而在最困擾的時刻,一個看似平常的偶發事件,竟然讓原本很棘手的解除聘僱到看護離開這繁瑣的過程,竟然可以在不到四個小時之內完成,簡直可以媲美不可能任務的情節。
事情太順遂不要太高興。天也無絕人之路,看似峰迴路轉疑無路,怎知不會柳暗花明又一村!

聘僱職場新鮮人與有經驗者的利弊
某些知名企業喜歡聘僱沒有經驗的新鮮人,新鮮人尚未有就業經驗,不會沾染某些企業不良文化或是養成惡習,在適當的教育訓練與培訓下,可以融入企業文化內,這是聘僱新鮮人的好處。而明顯的壞處是需要前置培訓,無法立即投入生產行列。因此聘僱有或沒有經驗的新鮮人各有利弊。
聘僱看護情況類似,有經驗的看護報到後可以立即上手,被照顧者的家人若人手少或沒有照護經驗者,可提供很大的幫助。但有經驗者,特別是熟悉台灣當地的狀況,又懂得爭取權益者,就有可能會帶來在之前服務地點

參考資料
The Next Three Days Trailer - The Next Three Days Movie Trailer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9Yhj414JIY
Moby。Be the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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