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前來大甲溪閒晃,發現鐵路橋樑下方1處深潭,有一些調客聚集在此釣魚,顯示這一個區域還算安全,其次也有路徑可以到達這裡, 因此今天不從平常走的鐵橋下方下溪底,而是由釣客走出來的路徑前往。
雲層厚光線不佳,初期沒有拍攝太多畫面,只是尋找出前往深潭週邊的路徑。
這一段溪底佈滿大小不一的石頭,走在其上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確實如資料所描述般,下游靠近出海附近溪床的石頭,從山上一路滾下來到這裡已經變得圓滾滾,一眼望去頗為舒服 。
到達深潭邊有幾位釣客在垂釣,在旁邊休息一會兒想要尋找更接近他們釣魚處的路徑,三找四找走到不同的路線,也發現另外一番景象。
由某一個角度觀看鐵橋,隧道入口及崩塌的邊坡,構成一副很有感覺的畫面,特別是陽光的位置恰好將整個地景投射在水面上,畫面更是 有味道。
趕緊拍攝一些照片也讓通過的火車入境,這是時間限定的美景,這個時候雲層散去,太陽冒出來才有辦法拍到這幅景象。
尋找前往深潭或對岸的路徑途中,看到一些很有感覺的地景,手癢用另一台相機拍攝自己走跳溪床與石頭間的軌跡。光線不錯,地景不錯火車也入鏡,應該可以剪輯出一部有感覺的短片。
這當中也遇到幾位釣客陸續前往深潭,準備享受釣魚的樂趣。每次到任何地點總是會遠遠超出預計離開的時間,今天也不例外,已經花一個多小時不得不趕緊離開,繞一圈從鐵橋下方前往鐵馬所在的停車場。突發現1位釣客趴在灘地的小溝渠旁,不知道在撈什麼東西。先拍照錄影做紀錄,接著趨前觀看並跟他打招呼,詢問是否在抓準備釣魚的蟲子,他回答是在摸蛤,非常驚訝他的說詞,再次覆誦他的說詞以確認內容確實無誤。基於好奇心使然,請他打開手掌發現不少的蛤也有蝦子,據他所言水底隨便摸就有。應該是如此,而且鮮少有人會來大甲溪摸蛤,頂多來此垂釣罷了。
快步回到停車處,停放的機車更多了,一位開車的釣客正準備垂釣器具,跟他打招呼並告知冬天枯水期釣客真多,他也呼應自己的說詞。在告知也有人在摸蛤,他則是以驚訝的口吻回應:有人在摸蛤?顯然他也對此感到訝異。
離開後前往馬玲薯田紀錄,大概快可以採收了。旁邊收割後的稻田有放水,也有已經種上芋頭。放水的稻田不少燕子在上頭盤旋覓食,也有包含黃鶺鴒在內的不少鳥禽正在覓食,在此邊吃早餐邊欣賞田園景象邊拍照,享受一天中短暫可以自由運用的時光。
溪葬
走跳在散佈於溪床的石塊間,溪葬這一詞浮出腦海。除了傳統土葬與火葬,見年來逐漸出現海葬、樹葬、花葬等標榜回歸自然的方式,溪葬也算是一種自然的處理方式。比較容易讓人質疑的原因是溪流通常流經人煙稠密區,因而可能會與生人有接觸機會,若是在出海口附近就可以降到最低,而且也接近或可稱為準海葬的方式。為何會有這個念頭,如同繞溪底一圈,從鐵路高架橋下方回到產業道路,並走回釣客停車場時遇到一位準備下溪的釣客,跟他打招呼時所說的話:太喜歡冬天的大甲溪,水位低可以自在地走跳溪底,每週至少來此一次。既然那麼喜歡,那為何不長眠於此,若死後有知那每天都可以享受這份感覺。
遇到危險感到害怕是天性
在大甲溪床的大石間走跳,絕大多數的石頭彼此相倚很穩固地固著在溪底,可以踏實地走跳其上,偶爾會踩到會動的石頭導致重心不穩,受到些許驚嚇。
雖說估水期水量稀少,仍有部分溪段有水流經,能不碰冬天冷冽的溪水是上策。某些較寬的水道,需要尋找踏點或採取跳躍的方式通過。走跳過程有一兩個位置,在跳與不跳間陷入兩難,極有可能跳過,但也有相當機率落水,掉落滿是石塊的溪床,有機率重傷害,害怕的情緒籠罩下選擇水中踏點通過。突然間想到遠古人類可以在危機重重下生存迄今,害怕是很重要的因素,那些不知道害怕者可能早就祭猛獸的五臟廟,或因意外而喪命於危險處,沒有機會傳宗接代,也因而天生不知道害怕的基因無法延續迄今,所以遇到危險感到害怕是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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